我美丽的大姐2

乱伦小说   2022-08-14   

我们的计划。他们的任务是在我出现之前制服大姐,把她的眼睛用黑布蒙上然後强奸。这期间我趁大姐午睡的时机成功偷配了她办公室的钥匙。万事俱备
  7月下旬的一个晚上,大姐去学校值夜班。我们提前三天就知道了,而且是大姐自己告诉我的。我带着这个重要情报去张岩的录像厅,商量後决定强奸大姐。值班的当天晚上,9点钟大姐去接班了。我马上打电话把张岩叫来,他告诉我何慎飞还要做些准备,随後就到。11点半,我、张岩和其他两个同夥绕到学校後面的小山坡上侦察了一番,果然只有大姐办公室有灯光。这时何慎飞出现了,後面还跟着程李等三个人,像我们一样穿着破旧的军装和解放鞋。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容不得我多想,他们七个人已经把面用黑布蒙上,只留下眼睛露在外面,然後鱼贯翻墙跳进学校的大院。我只得也把脸蒙上,跟着翻墙进去。按计划我落在最後,以免大姐看身材认出我来。这时何慎飞已经用钥匙打开办公室的门。当我们八个蒙面人一拥而入的时候,大姐显然有点不知所措。我最後一个进去,把身後的门紧紧关上。就在大姐发呆的几秒钟,走最前面的何慎飞已经冲到她面前,抓住她胸前的衣服用力往两边一撕。衣服马上就崩开了,掉下来的纽扣在地上乱跳。大姐白色的奶罩和光滑的肚皮暴露出来。出於本能,大姐两手立刻交叉护在胸前。何慎飞这一招是声东击西,他熟练的把手伸到大姐黑裙里,把裙子掀到腰以上,抓住她粉红的内裤往下就一扯,褪到膝盖处。大姐的下体就这样赤裸了,暴露出她微微隆起的小腹和下面一丛浓黑的阴毛。大姐惊恐得尖声叫起来,拚命想把何慎飞推开。强壮的何慎飞把光着下半截的大姐拦腰抱起,掼在她自己的办公桌上,在大姐的惊叫声中顺手扯下她的内裤甩在一边。大姐一边高声喊「救命」,一边做无济於事的反抗试图把何慎飞击退。我们根本没想到大姐的反抗会如此强烈,以为她会很容易的像以前那样逆来顺受。这时张岩在大姐背後把她的两臂扭在身後,大姐拚命蹬动双腿,一度使何慎飞退後半步,这时另外两个人分别按住大姐的双腿。何慎飞抓起工作台上的剪刀,从大姐的两个乳杯中间一剪刀下去,奶罩就从中间断开。大姐的一对乳房无声的弹出来。在苍白的日光灯下,雪白的乳房由於紧张和害怕而微微颤动,大家熟悉而又垂涎的深色奶头饱满的耸立在中央。两个按腿的人费了些劲才强行掰开大姐的大腿,暴露出大姐的阴部。何慎飞摸弄着大姐阴部柔软潮湿的肉,中指一下就插进她的阴道里,对其他人说「这骚货真骚,里面都湿了」。大姐扭动着唯一能动的髋部拚命挣扎着躲避他淫亵的手,但是被死死的按着,一点动弹不得。我已经站到张岩身边看着我那性器官完全暴露的姐姐,她喘着气,
  看得出是在拚命抗拒阴道里的手指给她带来的快感。何慎飞说「这骚货真是天生的婊子,她连我的手指都夹。」房间里一片哄笑声,可以想像八根肉棒都是直挺挺的。
  何慎飞拉开裤子的拉链,一根坚挺的肉棒弹出,通红发亮的龟头对准大姐的潮湿的阴肉摩擦着。我看着这群流氓围住无助的大姐,心里不知道为什麽开始有点想阻止他们。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深吸口气,定了定神。何慎飞的龟头接触大姐阴部的时候她雪白的腹部一阵阵颤抖,跟着她的声音也在颤抖,低声哀求着「不要...啊...求...求你们...我....受...不...了...的...哦...哦...不要...哦...不要...」肉棒插入她的下体时她轻哼了一声,裸露的上身往後一倒,不停的喘着气,间或才哀求一声「不要」了。何慎飞一下一下用力向前拱着,一面享受大姐阴道壁对他龟头的夹挤,一面观赏大姐被撞得一颤一颤的乳房,嘴里说「这骚货出水了...这麽紧...真不错...还是...醒的时候...干着爽」看得出大姐阴部的水是越来越多,肉棒的往复运动越来越顺畅,干了五多分钟,何慎飞猥亵的说「这婊子扛不住了,
  夹得好紧哪...噢...我也快不行了...姐的...看你夹...干死你个老...干死你...干死你...」他的抽插越来越快,最後猛插几下,把阴茎和大姐的生殖器紧紧压在一起,屁股上的肌肉似乎在抽动,停了有半分钟,然後就看到何慎飞从大姐肚子里抽出尚未疲软的阴茎,说「你们来吧」。
  张岩解开裤子掏出他的阳具,其他人帮他按住大姐并用力让她的大腿保持叉开的姿势,暴露出她湿漉漉的阴部。大姐被何慎飞奸污以後似乎已经没有刚才那麽有劲了,但似乎还在挣扎,尽管只是浪费体力而已。我已经不可能也不愿阻止他们。我心里巴不得这场好戏持续的长一点。张岩淫亵的抚摸大姐的小腹和会阴部,用手指捏她肥白的臀部,然後伏在大姐身上,一边用龟头摩擦大姐的阴唇,一边含住她右边奶头吮吸她的乳汁。刚才已经软软的奶头被他这一吸又勃起了。张岩吸一会儿,就用手掌握住大姐
  的两只乳房揉弄,敏感的奶头正顶着他的手掌心,我就看到大姐胸前的两团肉被挤压变成各种形状,白花花的乳汁流在大姐的办公桌上。大姐也被揉得娇喘吁吁,不住呻吟。大概她已经很久没有被男人这样玩过乳房了。这时我心里想,也许大姐还有点享受?玩够了大姐的乳房,张岩右手握住阴茎的中部,左手手心按在大姐勃起的阴蒂上,食指和大姆指分开大姐的小阴唇,龟头对准露着粉红肉的阴道口,「噗嗤」一声就插进大姐的下身。龟头插入的一瞬间,大姐呼吸急促,脸色通红,闭上双眼,两行泪水顺着脸颊淌下来。张岩抱住大姐丰满柔软的双臀用力顶入,开始纵情的抽插。大姐的骚穴里流出更多爱液,张岩放开大姐的屁股,腾出手来照顾她随着抽插而晃动的乳房,揉捏她上下跳动的奶头,不时俯下身啜吸乳汁。张岩的阳具已经能够毫不费力的全根尽入大姐的下体,晃动的阴囊里的睾丸随着一下下深深的顶入撞击着大姐的会阴部,大姐的阴道好像又开始收紧,包夹着这根肉棒的系带。晃动的充满奶汁的双乳给人带来强烈的视觉刺激。房间里刚开始只听见充分润滑的男女性器官摩擦撞击时发出的声音,後来不知什麽时候开始大姐呻吟起来。大姐的呻吟声是沙哑低沉的,不是黄色录像里的女子做作的声音,淫浪的呻吟中带着几分压抑和无奈,听起来十分煽情......张岩磨蹭着抽出他的阴茎时,大姐的身体还在高潮的馀波中颤抖。旁边的家伙迫不及待的扑向大姐,把大姐翻过身来压在办公桌上,把大姐晃动的大乳房握在手里玩弄,他的手显然盖不住整个乳房,只能用食指和中指夹着奶头逗弄。玩弄了两三分钟後,他忍不住脱下自己的长裤,光着下身,七寸多长的阴茎与他的小腹呈一个锐角,可以看到两个卵蛋的轮廓在阴囊里上下晃动。大伙让他不要磨蹭,快插进去。他也学别人的样子把龟头在阴道口稍稍磨擦了一下,不用润滑就「扑哧」一声插进去。我看着大姐伏在办公桌上,身上所有的隐秘部位尽收眼底,
  被比她高一个头的男人从後面抽插。她肥美的阴道已经被黏液和精浆充分润滑,又大又软的乳房随着撞击而晃动。办公室里一片淫糜景象。这次性交持续了十几分钟,直到他也在大姐子宫里射精。等其他七个人都玩过一遍,时间已经过了半夜1点。张岩用黑胶布贴住大姐的眼睛,因为下一个该轮到我了。我从容站到大姐两腿中间,俯身仔细观察大姐的生殖器。她充血的阴唇散发出一股妖媚的味道,张得很大的阴道口粘糊糊的满是半凝固状态的精冻。我褪下裤子,麻利的插入,让我跟大姐的生殖器结合在一起。大姐的阴道温暖潮润的感觉依然,身体多了几分紧张颤抖在下身也能感觉出来。我尽量温柔的抽送
  拥拱,时间彷佛凝固在此时......
  第一轮结束後,他们把瘫软无力的大姐扶起。在我们看来,肉宴狂欢才刚刚开始,刚才只是热身,好戏还在後面。他们彻底脱光大姐的衣物,让她全裸身体,只留下乳罩松松垮垮的挂在肩上凑趣。张岩和另一个家伙把赤裸的大姐架进大办公室尽头的校长单人办公室,放在校长宽大的办公桌上,用麻绳把她的双手绑住固定在两个桌腿上,双脚分开,高高吊起,绳子的另一端挂住窗子顶端的两个钢钩。她的腰部靠在桌沿,大半个屁股悬空在外,正对着窗口的红肿肉大开着。大姐开始还徒劳的乱蹬双腿,但只是让脚腕子上的绳套越收越紧,加上经过一轮糟蹋的大姐已经全身酥软,再也不可能有效的反抗,只能任凭我们蹂躏。张岩从厕所里弄来一块抹布,蘸点凉水,然後用抹布擦了擦大姐的下体。随後对大姐的第二轮奸淫正式开始。已经不需要有人按住她的手脚,因为大姐已经失去反抗能力,任人摆布,而且她的四肢都已经被固定住,只有躯干因为性交的需要可以前後滑动。这时大姐双眼迷离,身体甚至有时不自觉的迎合他们的抽送,似乎也被情欲把持。房子外面是万籁俱寂的黑夜,只有房间里的性宴正到兴头上。大姐突然低声请求让她去上厕所。我才注意到她的小腹圆滚滚的。大伙都想看她当众小便,於是不让她穿上衣服,打开办公室门,簇拥着赤裸裸的大姐进了旁边的女厕所。我们把她带到水池边,命令她撒尿给我们看。大姐开始拒绝,张岩突然伸出手在她圆滚滚、软绵绵的小腹上猛一按,大姐撑不住了,一股尿液喷出,弄得满地都是。大夥一起哄笑起来,大姐难过的哭着,边哭边尿,金黄的尿液顺着打开的尿道口流出来。接下来我们就乾脆把大姐屁股放在水池上,背靠着墙,一个个轮流上去奸污他。轮奸一直到凌晨4点才告一段落,不知道各人各干了几次,只是大家都觉得有点纵欲过度,体力不支了。大姐也已经被干得不能动,她的阴部周围和小腹上全是精液,阴毛都被粘在一起。最後一个奸污大姐的人射精结束抽出肉棒,剩下的事情就是如何包括处置赤身裸体的大姐。凌晨5点,包括我在内的八个人都穿好裤子,无声的拉开门又翻墙出去,分头回家。办公室里留下的是令人难忘的景象:大姐被捆绑四肢面朝下
  吊在校长单人办公室的天花板上,离地面不到一人高,她的双腿被分开成90度,阴部象张大着嘴一样面对着门口,两片外翻的阴唇和粘膜上各被夹着几个夹作业的小钢夹子,阴唇和粘膜上还粘着乳白色的精冻。大姐那一对硕大的雪白乳房象木瓜一样垂在触手可及处,两个黑奶头上也分别夹着一个小钢夹。奶头上夹子的妙用是能让乳汁不至於流出而是在乳房里胀着。可惜我们只能想像而不能亲眼见到大姐被发现後,奶头上的夹子被取下时乳汁喷射而出的情景。校长办公室的门是不关的,早上7点就会有人来。那所学校里的女教师寥寥无几,不知道众多男老师和六十多岁的老校长见到大姐如此这般会作何感想。
  我们预先的计划是大姐被轮奸後宁事息人,不敢声张。这本来是有道理的,大姐跟姐夫离婚後躲到家乡的小县城就是为了重新做一个良家妇女,把我这个唯一的弟弟养大。大姐现在最怕的就是我也把她看作人尽可夫的荡妇,尽管我心里早就这样看待她了。要不是临走时我们大家心血来潮把大姐裸体吊在办公室上也许事情不会这麽不好收拾。5点多回到家後,我忐忑不安的上床躺下,因为体力消耗过度,不知不觉就迷迷糊糊睡着了,直到一阵猛烈的敲门声把我吵醒。门口是学校的清洁工老刘,他急急火火的对我说「快去学校,你姐姐出事了」就扭头走了。我一看时间,差一刻7点。我也正想到现场去看看。等我到了学校发现教师办公室门口站着许多人,不少人认得是我,让开一条路让我进去。校长办公室的门虚掩着,校长站在门边。我轻轻推门进去,看到披头散发的大姐身上只披着一件脏兮兮的白大褂缩成一团坐在墙角里哭。办公桌上和墙上到处都是白白的奶汁。大姐看到我,先是抬起头怔了一下,我刚刚开口说
  「姐姐你怎麽了?没事吧」大姐突然扎到我的怀里嚎啕大哭。大姐的身体靠在我怀里哭得一颤一颤,弄得我不知所措,也觉得鼻子酸酸的想哭。现在想来大姐那时把我当作她的唯一亲人和依靠了。我假惺惺的问「姐姐怎麽了?发生了什麽事?别哭,好好说......」好一会儿,大姐才渐渐停止哭泣,吞吞吐吐的告诉我她昨天晚上被几个流氓轮奸了。没等我装出惊讶的样子,公安局的几个人敲门进来了,他们对大姐问话时我只好出来。问了一会儿他们就出来把大姐带到公安局去了。
  整整一天我是在提心吊胆中度过的。我心里有鬼,分手前何慎飞告诉我如果大姐报案就马上通知他,好让他想办法摆平。我没想到这次的强奸对大姐的打击这麽大,心里不禁有点後悔。但事已至此,除非我想把自己送进去,否则我和那夥人已经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了。张岩等人一整天我都没看到。白天我只敢老老实实在学校里,天一黑我就慌慌张张去录像厅找到张岩,正要开口告诉他公安局把大姐带走的事,他见了我开口就问「我知道,你姐报案了是不是?」我正诧异,他跳起来拉着我说「走,正要找你,看好戏去」,推出他爸的小轻骑就往公安局那边去。我说老张你不是拉我去自首吧,他说是啊是啊,何老大要丢车保帅,这下子全由你一个人来扛。我吓得几乎要掉下车来,张岩说看你那熊样还玩女人呢,
  难怪你姐被这麽多人搞。说着他的轻骑驶过了公安局的大门,在後门对面的一个住宅楼里停住了。我跟着他上二楼进了一个单元房里,里面黑乎乎的,走近才看见有三个人,都是前一天晚上叁与轮奸的。叁加轮奸的八个人里除了何慎飞和程李二人可以说都凑齐了。他们几个在阳台上拿着几副望远镜往对面公安局大楼里看。我不知缘由,也拿了个望远镜往那里看。一楼的只有一个房间亮着灯,而且是灯火通明,里面却空无一人。张岩这时候告诉我,那是公安局的法医检查室,过一会大姐录完了口供要来做法医检查。我打量了几眼,进门正对着一张办公桌,上面放着一些文件和试管架,显微镜等仪器,墙角里有一个小冰箱,靠着窗户是一张检查床。法医检查室就靠着公安局後门边的一条小街,小街白天是热闹的菜市场,晚上有些小摊贩,因此行人不少。公安局的围墙下半截是半人高的砖墙,上半截是铁栏杆。张岩说平时法医检查室的窗户都遮得严严实实,但是今天窗帘布全被撤下来,据说为的就是让我们看得清楚。三个穿着警服套着白大褂的「法医」走进来时,我们差点笑起来,为首的就是何慎飞,後面不用说也能猜到是联防队的小程和小李。看来何老大的父亲真的能一手遮天,居然能让他们仨给大姐做「法医检查」。两个女警把还只穿着白大褂的大姐带进来後就出去了。房间里只剩下三男一女。他们先让大姐脱光衣服。大姐有点犹豫的看着大开面对街道的窗口,矮墙外面不知什麽时候已经站了几个闲人在探头探脑。迟疑了几分钟,大姐终於还是脱掉白大褂,全裸了身体。她知道窗外的人在看她,坐在凳子上故意用手臂挡住乳房,但是她从早晨开始就没挤过奶,充满乳汁的乳房实在太大了,手臂只能挡住一半,还是能看到乳房的顶端和坚挺的黑奶头。至於她的屁股当然就毫无遮掩了。虽然中间隔着三十多米,我们还是能间断的听到里面说话的声音,尤其是何老大好像在故意高声说话。何老大给了大姐一颗药片让她吞下,说是镇定药,能帮助她配合检查和回忆受辱的过程。我们大家都猜得出那是女性春药。今晚的戏更有看头了!
  检查正式开始了。刚开始是问大姐姓名性别工作单位之类的例行问题,她都一一回答,後来的问题就越问越隐私,诸如初次发生性关系的年龄和对象,上次来月经的时间,生育过几次,流产过几次等等。程李二人在一旁乒乒乓乓的好像在准备器械。问题问完了以後程李二人让大姐面对窗外坐到正对窗户的检查床上,拿起刮刀给她刮腋毛。大姐问为什麽要刮,他们只说这是体检的规定。天知道有没有这些规定。矮墙外面已经站了二十几个老少不等的男人,都伸着脖子往里看。刮腋毛时他们让大姐高举两只手臂露出腋窝,她胸前两只乳房就晃荡晃荡的暴露在墙外那些「观众」面前,鸡蛋黄大的乳晕鼓鼓的,连奶孔也在望远镜里看得清清楚楚。刮乾净腋毛,他们又让大姐叉开双腿刮阴毛。大姐虽然十分不情愿,还是把腿叉开。好像怕人看得不够清楚,小程还拿来一盏照相馆用的那种聚光灯打在大姐两腿中间的部位。钢夹子已经取下八个多小时,两片阴唇还是红艳艳的向外张着,像两片浓妆艳抹的厚嘴唇。阴毛被刮乾净以後这张「嘴」显得更加淫邪动人。二楼阳台上的人都在咽口水,矮墙旁边那群人想必也是垂涎欲滴。刮乾净毛後,小李拿起皮尺在大姐双乳上左量右量,然後拿来一个大茶缸让大姐把奶挤在里面。大姐挤了两下,他们嫌太慢,一个人托着缸子,一个人从背後双手各攥住大姐的左右两只乳房往中间挤,只见两只长长的奶头被一起挤到缸沿上,两条白色的奶线从奶头中央喷射而出,交叉在一起,不一会儿
  奶就装满了一茶缸。他们又拿来一个茶缸,又挤了快满一茶缸才算把大姐的两只乳房挤空,小李又装模作样的量了一番。张岩说「小伟他姐的奶可真不少」我得意的说「那当然,吃都吃不完。」其他人都说玩大姐真不错,操还有奶吃,可以补身体,我说连我姐夫都没享受过这待遇,小时候大姐的归他操,奶归我吃,现在好了,不知道哪个好人把大姐肚子弄大,现在大姐是也要让我们操,奶也要让我们吃。这时旁边有人说快看何老大让她自摸。只见大姐闭着眼睛直摇头,听到何慎飞的声音说「受害人,让你自慰是要检验你内生殖器尤其是阴道的损伤程度。你要积极配合我们的检查,才能提供有力证据,抓到
  强暴你的人......」大姐执意不肯,小程说「如果你不好意思那只好我们替你来了」大姐不得已只得红着脸说她自己来。她叉开双腿,右手在阴蒂上慢慢搓揉,左手开始闲着,後来不由得开始抚摸自己的肩膀、乳房和小腹,渐渐进入角色,可见她平时对此并不陌生。小李适时的在她身後抚摩她的背部、肩膀进而揉弄她的乳房,她也不拒绝。一丝不挂的大姐紧闭双眼,脸颊潮红,微微扭动着身体,检查室顿时
  弥漫着一股淫荡的气息,如果再加上一点音乐,简直象黄色录像或色情场所,我都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如果不是何慎飞喊停,大姐可能还会继续自慰下去,她的手从阴部移开的时候,可以看到本来红肿的阴户又开始充血,聚光灯的照耀下,粉红阴道口粘膜上泛射着水光,看得出大姐成熟的肉体里涌动的春潮。他们让大姐在检查床上躺下,两腿叉开搁在床两侧特制的木架上,采取待产的孕妇一样的姿势,不同的是产科门禁严格,连丈夫也不能进去,而大姐的下身却正对着窗外的人群。
  小程拿起一个大号窥阴器毫不费力的插入大姐的阴道,然後逐渐旋动螺丝扩阴。随着阴道口被不断撑大,大姐似乎在呻吟着,不时抬起身看自己的下体,小李用手势让他躺着别动。窥阴器一直被扩大到能够
  同时伸进我的两个拳头才停止,小程调整了灯光,印象中一直以为深不可测的阴道就见低了。窥阴器撑开的大洞里一直到底都是粉红潮湿的嫩肉,可以看到子宫里粘满半融化的乳白色精冻。这就是我们整晚不停轮奸,从头到尾把精液都射在大姐子宫里的成果。小程拿胶管吸取了几管精液,三个人装模作样的凑在大姐彻底门户大开的阴部前研究了一番,然後告诉大姐躺着别动,过了十分钟才把窥阴器取出,被撑开的阴道口又过了好长时间才渐渐恢复原状。接下来是让大姐详细讲述被凌辱的过程,按照何慎飞的话说是越详细越好。何慎飞还拿出十几个长短粗细不同的塑胶阳具模型,让她重复被轮奸时的每个不同的体位,要大姐一个个轮流插到阴道里帮助回忆每条阴茎的尺寸和特点,大姐记得不清楚,他们不依不饶的刨根问底,还装做认真做记录,大姐不得不尽量回忆和重复轮奸中的每一个细节,简直就是在看加解说得慢动作重放。我看得阳具几乎要撑破裤子,不由得从心里佩服何慎飞他们玩女人的手段:他们简直就是让大姐到这个地方在众目睽睽之下心甘情愿的再被轮奸一次。「检查」结束後,我想这下子该回家了吧。张岩拉住我说,别走,还有好戏。
张岩说,别走,晚上联防的弟兄还要跟你大姐亲近亲近,一起去?我说你们就把大姐扣留不放,她受得了吗?其他人说没事没事,女人越干越来劲,你姐骚一天没开荤了,看她刚才检查的时候出那麽多水。张岩也说明天一早就让大姐回家。我一来也没办法,二来也确实喜欢看大姐被别人干,就跟他们先到联防队去了。法医检查结束後,公安局的人告诉大姐,案子有线索了,城西派出所联防队抓到几个形迹可以的人跟大姐的描述很像,想让大姐去指认。那时候已经是晚上11点多,大姐也不敢独自回家,只好同意。等何慎飞他们用公安局的车把大姐弄到联防队,一切准备工作都已经就绪。大姐被交给一个叫老金的人,公安局的车就开走了。老金三十多岁,个子很高,精瘦精瘦的,一口被烟得黑黄黑黄的牙齿。当老金把大姐领到我们所在的会议室里时,她愣住了:眼前是八个赤条条的男子,我赫然也在其中。我按照他们事先的安排,喊了声「姐」,大姐满脸迷茫的问「小伟...你...怎麽会在这?」我故意带着哭腔说「我不知道你什麽时候回来,就去公安局找你,他们就把我带到这来了,还不许走...」大姐刚想问老金这是怎麽回事,他已经开口了「你这欠干的婊子还不明白?强奸你的人就是和你宝贝弟弟一夥的。想怎麽着你自己看着办吧...」大姐打断他说「这...怎麽可能...你们不要冤枉好人」
  老金冷笑着说「哼哼,让你来就是来跟他们亲近亲近的,你弟弟的事以後好说」说着就关上门从外面反锁住随後离开了。事情发展到这个份上也大出我的意料。到联防队的时候我以为又是去做旁观者,并没想到他们要让我和大姐正面相对。张岩他们只是说他们有办法让大姐从此做我的女人。八个人中有五个是叁与了前一天晚上对大姐的轮奸的,何慎飞他们仨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联防队的另外三个壮汉。当下他们几个就围了上去。我当然是不能明目张胆的叁与的,还要演戏一样喊「你们放开她...她是我大姐...」我心里当然不希望男人们真的放开她,而是
  希望他们痛痛快快的蹂躏她。几秒钟之内,大姐身上仅有的白大褂就被扯下来,她又像前一天晚上那样一丝不挂的面对着八个男人,不同的是,这次是在联防队的会议室里明目张胆的进行,而且大姐知道我在看着,就像我小时候那次一样。多年前目睹大姐被强暴的那种罪恶的兴奋再次充满了我的头脑。大姐的乳房在法医检查时已经挤空,因此看起来缩小了一些,不再那麽直挺挺的,黑黑的奶头还在上下跳动。他们围成一圈架住赤裸的大姐时,大姐并没有反抗,他们把她抬到会议桌上,半个屁股悬空露在外面。两个人分别抓住她的骼膊并从後面托着她的背部不让她躺倒在桌上,两个人按着她的腿。大姐剃光了毛的阴部大张着嘴,联防队的一个壮汉先来,他红红的龟头才接触到大姐的阴道口就彷佛被吸进去一样,不声不响就全根尽没在大姐的下体里。大姐只有头还可以自由活动,她时而把头仰到後面,时而低头看交合部位,就是不朝我这里看。壮汉缓慢抽送,阴部和大姐下体有节奏的撞击,大姐的吟叫不久就开始配合他的抽插,他开始喘息,加快抽插速度,终於僵住,然後缓缓抽出还在喷射的肉棒,脖子的肌肉微微颤动了几下,看得出他类似排泄完毕一样的快感。第二个联防队的马上跟上,完全相同的姿势,连抽插的节奏也几乎一样,唯一不同的是他的双手一刻不停的在大姐双乳上揉捏,而不是象前面那个那样只扶着她的背部。几乎没有间歇的冲击渐渐让大姐融化在性交里,她一边呻吟一边大幅度扭动着身体和屁股。这很明显是春药的效果,男人每一下插入都能引起大姐身上从小腹一直传播到脖颈的波浪。我的下面也高高的举枪致敬。目睹自己的姐姐在男人身下淫声浪叫,婉转承欢,比世界上任何色情节目都要刺激百倍。今天晚上大姐表现得相当投入,好像完全不顾及我的存在,受到大姐浪叫的影响,男人们个个也都兴奋异常,一个比一个持久。张岩是第三个上场的,然後是其他几个同夥,不到一个小时,大姐已经全身象洗过桑拿一样水淋淋的,她的阴唇全部张开了,阴茎抽出的间歇乳白色的精浆刚开始从她张开的阴道口往外涌,随後又马上被另一根粗大的阴茎堵住抽插。其他人都轮过一遍後,他们跟大姐说「跟你的宝贝弟弟来一次怎麽样?」大姐的意识有点清醒过来,因此当两个联防架着一丝不挂的大姐朝我走过来时,她大喊不要同时扭动身体。其他几个人装作把我绑在一张高背椅子上。这也是他们事先告诉我的。我的肉棒早已经一柱擎天。虽然我不是第一次跟大姐发生关系,但是前几次大姐不是被迷昏就是被蒙上眼睛毫不知情,这次可是我们姐弟面对面进行肉体的激情碰撞。大姐被架在半空,两腿张开120度,红肿的下身黏糊糊的一大片,新鲜精液混杂着黏液的妖媚味道,雪白粉嫩的上身微微前倾,两只丰满鼓胀的乳房晃荡晃荡的,我的鼻子就在双乳中间,大姐那一对又大又黑的奶头能碰到我的脸颊。我的龟头感觉到大姐又潮又软的阴部,还有热乎乎的黏液滴在我的大腿上。他们帮着对准位置,然後慢慢放下大姐的身体,直到大姐的大肥屁股压在我的大腿上,她的会阴跟我的阴囊亲密接触,大姐那熟悉的阴道把我的阴茎完全包裹起来。他们控制着大姐的身体,推着她前後上下动,大姐的阴道就随着套动。这个姿势插得相当深,我感觉已经接触到大姐的子宫,因为每次深深插入的时候大姐都要皱眉吸气,好像很痛。这时候的感觉真是美极了,简直难以形容。我从容的坐在椅子上享受大姐的性器官给我带来无与伦比的刺激,她丰满的乳房在我眼前激烈的晃动,我不用伸手,只要一伸脖子叼住她的奶头吮吸,一股腥香的奶汁就到了我的嘴里。大姐的阴道正在慢慢的收紧,由於春药的作用她的下身却还在不住扭动。何慎飞跟我说过:女人就是生来给男人玩的,你姐也是女人,当然也是给人玩的。就这样,大姐在春药作用下完全变成了一个荡妇淫娃,毫无廉耻的跨坐在我的阴茎上,让我随意揉弄那对丰硕的乳房,狂欢般的用阴道和屁股摩擦我的生殖器,最後用子宫吸收我的龟头喷出的浓稠精液。我射精後他们把还在扭动的大姐从我身上拉起来,我的龟头从她阴道里滑出时拉出一条长长的黏液,拖了四五十公分,旁边的人就说:瞧这姐弟俩真是藕断丝连。大姐跪在地板上垂着头,她虽然听到,但此时没有工夫让她回想刚才是怎麽和弟弟发生的肉体关系,她就被一个联防从背後抱住,双腿被分开,一根恢复元气的肉棒从腿间插入她那又骚又痒又欠干的,又一轮奸淫开始了。
  另一个男人跪在她头前,很快,大姐的嘴里也被塞进一根肉棒,两个男人一前一後把大姐夹在中间抽送着。尽管嘴被塞满,大姐还是从鼻腔和胸腔里发出淫浪的哼声。老金不知什麽时候已经开门进来,他也脱光了裤子。一个男的射精了就抽出肉棒换上另一个,大姐是来者不拒,中间她经历了几次高潮都使她弓起腰几乎无法保持平衡,背後的人一边扶住她不让她跌倒,一边无情的加快抽插。大姐的头上和脸上也被喷满了精液。半夜1点半左右,包括老金在内九个男人的精囊都被大姐的上下两张嘴给吸得一乾二净。被糟蹋过的大姐瘫倒在地板上。我到隔壁的小房间找到自己的衣服穿上,回到走廊上迎面碰到正在抽烟的老金,就问他大姐怎麽样。老金把大姐从头到脚夸了一遍,连声说何老大真有眼光,玩女人就要玩这样的。我问他下面大姐怎麽办,他问我想怎麽样,我说随便,你们这儿别的联防弟兄如果想上大姐的话我没意见,老金暧昧的笑着问那其他人呢,我犹豫了一下慷慨的说也没问题。老金这才说何老大想把大姐留两天。我问对象是谁,老金不说话,把我带到房子後面,下了一层楼梯,来到一个带铁栅门的地下室门口,打开灯。我这才看到里面是二十几个老少男子,大多是衣衫不整,蓬头垢面,或坐或卧。老金告诉我这些人是联防队从街上收容来的盲流和乞丐,每个礼拜都要用车往省会公安机关送一批,由他们负责遣返回原籍。这些人遣返之前就关在这里。我惊讶的望着不动声色的老金。我想不到何慎飞竟然要让大姐跟这些人发生关系。这时候刚才叁加轮奸大姐的两个联防已经穿好了衣服,一左一右挟着赤身裸体的大姐走下楼梯,我注意到大姐的两只乳房又胀满了乳汁,下楼梯的时候垂在胸前一颤一颤的,她的下身好像用冷水冲过,肿胀无毛的会阴回缩了一些,只有小腹还是鼓鼓的。大姐双脚被抬离地面,尽管她不愿意,还是被挟到楼下。她低着头不朝我这边看。老金打开门那一瞬间,我想张口求他让大姐回家,老金摆手说这是何老大决定的。我一时无语。大姐被拖到地下室里,老金把铁栅门重新锁上。我这才注意到门口不知什麽时候已经架起一台摄像机,镜头对着地下室。尽管大姐蹲在地上掩住她的女性器官,她一丝不挂的肉体在日光灯下还是显得尤其晃眼。地下室里一个光着膀子的男人和一个穿破破圆领和尚衫的瘦子几乎同时凑到大姐身边。我听不见他们说了几句什麽,就看见听到他们说话的大姐惊恐的往後缩,瘦子把裤带解开,让脏得看不出原来颜色的裤衩褪到脚跟,一丛黑毛中亮出他瘦长的武器往大姐头边凑。大姐脸上露出嫌恶的表情,往後一屁股坐在地上,两边雪白的肩膀被瘦子抓住,随後被他揪住头发硬把黑黑的阴茎往她嘴里塞。大姐身後不知什麽身後又凑过来一个头发花白的黑脸老头,他抱住大姐的背,双手绕到前面握住大姐的两只乳房。原先的那个光膀子男人这时候已经脱掉裤子,赤条条的趴在地上,把头埋在大姐分开的双腿中间......不到两分钟,二十几个男人就一窝蜂的围住大姐,我只能从人缝里看到大姐扭动着雪白的肉体,像一只落入狼群的羔羊无助的挣扎着。人群忽然哄笑起来,我正诧异,就看到一股奶线喷过黑压压的人群头顶,看来他们发现了大姐身上的人乳资源。大姐就在他们淫邪的笑声中扭动着身体。人群分开一些的时候,我看到大姐坐在一个仰卧在地的胖男人肚子上,虽然看不见胖男人的阴茎在大姐下身进出,但从他耸动髋部的动作和大姐上身在他身上有节奏的跳动可以看出他们在做什麽。胖男人一边干一边伸手揪住大姐长长的奶头又捏又拖,大姐吃痛只好伏下身去,只见硕大肥白的双乳垂在胸前随着下身被抽插前後猛晃,两瓣大圆屁股同时翘起,连屁眼都暴露给了她身後的人。胖男人躺在下面一边抽插一边吮吸奶头干得正欢,一直在旁边看的一个中年人脱掉裤子,往前跪在地上搂住大姐的腰,吐了口痰在手掌上往黑乎乎的肉棒上抹了抹就往大姐屁眼里顶,大姐的屁眼以前被干过,他不费什麽劲就插了进去。大姐的下身被同时插进的两根肉棒胀得满满的,肉棒间的距离不超过十公分,两个毫不相关的阴囊几乎靠在一起,大姐向前俯着身体张大着嘴喘气,这时刚才那个花白头发的老头把脏兮兮的生殖器伸到大姐嘴边,他刚抓住大姐的头发大姐就顺从的含住他的龟头,
  她的脸上随之出现做呕的神色,但老头按住她的头不让她把阴茎吐出,只看到大姐胸部起伏着,脸颊由於翻胃涨的通红,她呛了一口,一边咳嗽一边不得不含着老头的肉棒吮吸。老头的肉棒刚被吮吸得来了一点精神就支撑不住了,只见老头握着他那家伙的根部直哼哼,大姐倒也不含糊,硬是把老头的精液全吞下去,老头刚抽出肉棒,後面那个插屁眼的中年人也不行了,屁眼还是紧呀。他好像舍不得把子孙浆全喷进大姐的直肠,在爆发前就抽出肉棒,第一波喷射出来的精液一直从大姐屁股後面喷到她仰着的脖子上,後面又持续了六波,白花花的精液糊满了大姐原先雪白光洁的背部。胖男人这时还没射精,其他人开始不耐烦的咕哝着什麽。老金说咱们走吧,後面还长着呢,录下来以後慢慢看。我跟着他走上楼梯,脑子里木木的。我本来没有想到会这样。我心里虽然原先并不怎麽情愿大姐被乞丐和盲流这样的人奸污,他们的性交场面让我觉得匪夷所思。二十几个人一起轮奸大姐的情形从来没有经历过,更何况是这些不知多久没碰过女人的男人不知疲倦的车轮大战。然而我的眼皮已经打架了,没精神想这些。就让大姐在地下室里享受这难得的鱼水之欢吧,我要回家睡觉。第二天我醒来时发现已经中午了。更出我意料的是,我听到厨房里流水的声音,进去一看,发现大姐已经回到家里,跟什麽事也没发生过一样忙碌着。看到我进来,大姐头也不抬,故作平静的说「小伟,起来啦」,我应了一声。她身上穿着一件半透明的连衣裙,里面只穿着一条内裤,没戴乳罩。
  这时候客厅里的电话铃响了。我连忙去接,是张岩的声音。我问他有什麽事,他诡异的说问大姐是不是回家了,我说是,他让我叫大姐来接电话,我问他又搞什麽鬼,他先是不肯说,後来告诉我,大姐已经接受他们的条件。我问他什麽条件,他告诉我说大姐从此以後就是我们的女人了,我们让她干什麽她就干什麽。我不信,张岩说那你让你姐先来听电话。大姐在我面前迎面经过去接电话时,我发现她眼睛里布满了血丝,脸也憔悴多了,不禁有点心疼。大姐拿起电话听到张岩的声音时她的手明显抖了一下。在电话上大姐不怎麽说话,只是偶尔嗯一声,忽然听她问了一句「就现在?」,电话那头的回答让她又抖了一下,就把电话挂了。她的脸一下变白了。我不知道怎麽回事,正要问她,就看到大姐开始解连衣裙背後的扣子。她解得很慢,一直解到腰部,然後把连衣裙脱下,只穿着一条内裤。我惊呆了,竟然一时不知道说什麽好。更让我惊奇的是,大姐居然就这样走出後门,站在她养了几盆花的晒台上,弯下腰把内裤也脱下。我们家後门外面对着一栋楼房,楼房里的人肯定都能看到大姐此时赤身裸体的样子。这时我心里说不出的兴奋,既想把大姐拉进来又想让她在外面多站一会儿,好让更多的人看到她。大姐在晒台上站了足有三分钟,然後回到房子里,又在厨房忙开了。

吃晚饭前,我一直躲在厨房外面,有些不敢面对一丝不挂的大姐,但还是忍不住探头往里瞄。大姐在厨房里像往常一样忙碌着,唯一的不同是身上没穿衣服。她那一对充满汁液的大乳房在灶台边上晃荡晃荡,在她弯腰试尝的时候长长的黑奶头几乎要垂到炒菜锅里去。她的小腹和屁股比以前又大了一些,腰部以下的部分比几年前更加丰满松软,在她炒菜的时候一颤一颤的。新剃乾净的阴毛还没长出来,隆起的阴阜白嫩光洁,只有靠近阴蒂的地方略微发黑。我站在厨房外面,不一会儿就感到下身涨得发痛,眼前这个成熟得出汁的女性肉体让我无法自已。我冲进厨房,从背後抱住大姐赤裸的身体,亲吻着她光洁的背,双手抓住她颤栗的乳房把奶头按在掌心里搓揉。大姐的反应是伸手关掉煤气,然後直愣愣的站在灶台边任凭我玩弄,甚至在我伸手到她裆下时顺从的略微叉开双腿。她的阴部还肿着,两片阴唇大开,洞口已经湿了。我右手抱住她的腰,左手把裤衩翻下,握着阴茎的中部往她两腿中间顶,大姐身体前倾,翘起後臀,右手从裆下伸过来引导我的龟头缓缓插入她的阴道。试探了几下後,我抱着大姐软绵绵的腰开始前後抽送,她的下体在我控制下配合抽送。我的小腹顶着大姐松软肥大的两瓣大白屁股,插到最深处时用阴囊左右摩擦她潮润的会阴,坚硬的阴茎被她由於充血而显得紧窄的膣腔紧紧包夹着。我把她的双腿分开成一个钝角,这样我的背略往後仰就可以插得更深,而且可以随时低头看到我和大姐的生殖器交合在一起。大姐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从膣腔里就可以体会她身体的颤栗和痉挛,我略往後半蹲,让大姐向後靠在我身上,阴部和臀部紧压着我的髋,她和我的下体紧紧交接,背靠在我胸前。这样的体位可以让我亲吻和赏玩她的上半身。大姐的上身性感而柔弱,两臂丰满洁白,腋下无毛,沉甸甸的乳房在纤弱的胸脯上显得极为突出,深色的乳晕凸出周围的皮肤,随着我抽送的节奏上下晃。在大姐膣腔逐渐变紧的夹挤吮吸下,我的阴茎酥痒难当,妙不可言的感觉在一下下的抽送中深入骨髓,视觉和肉体的生理刺激加上淫辱乱伦的心理快感把我送上顶峰。在爆发前的一瞬间,我双手抓住了那对哺育过我的乳房。随着大姐阴道一阵又一阵有力的挤压,我爆发了,数以亿计的精虫喷出,我的精液冲击着大姐的子宫壁,与此同时,我的双手也有力的挤压着大姐充满液体的乳房,奶水激射在墙上和地上。半分钟後,我从大姐身体里抽出,灶台上已经满是白花花的人奶。高潮後的大姐软绵绵的靠在我身上,我轻抚着她的身体,不知道说什麽好。我刚一开口说「姐,对不起......」大姐摇摇头说这不怪我,是她先脱光衣服引诱我的。我问她为什麽,她说是张岩电话里让她这麽做的。我还想多问,她叹了口气,就到洗手间去淋浴了,然後她到房间里穿上衣服,还是只穿内裤和半透明的连衣裙。吃晚饭的时候我问大姐他们让她做什麽,大姐不住的叹气,说以後我就会慢慢知道了。饭後我主动帮大姐洗碗,这时候有人敲门,大姐去开的门,听声音有两个人,其中一个是张岩。大姐跟我说她要出去一下,就跟他们走了。後来我就在家看电视,一直到晚上12点,大姐还没回来。後来我就睡着了。
  从那以後,大姐就成了我和张岩他们共同的性奴。她每隔几天晚上就要出去一次,一般都要到深夜才回来。不用说也知道张岩他们在用大姐的奶子和。我在大姐床头的抽屉里看到一盒口服避孕药,也常在洗手间里闻到精液的气味。大姐也时不时在我的要求下跟我做爱,有时在卧室里,更多的是在饭桌边或灶台边,因为我对那次灶台边的性交回味无穷。在家里,大姐对我的性要求是有求必应,无论什麽时候也无论她在做什麽,只要我开始摸她或者脱她的衣服,她都会停下手里的东西很顺从的配合。刚开始她还买来避孕套劝我用,理由是她觉得她那里脏,但我就喜欢跟她进行肉贴肉的亲密接触,她也只好作罢。在我的要求下,整个夏天大姐在家都上身赤裸,而且下面不穿内裤,只穿一条松紧带的及膝短裙,就算到晒台上去也是如此,大姐的破鞋名声慢慢又开始流传,好在县城里我们除了表舅他们一家也没别的亲戚朋友,表舅他们碍於脸面也很少到我们家来。
  夏天过後学校开学了。大姐继续在中学里教初二两个班的数学。开学才两周,有一天,我注意到大姐办公室旁边有些三五成群、鬼鬼祟祟的初二学生在转悠。他们并不都认识我,我得以凑近偷听到他们好像在讨论女性内衣。我一直大惑不解,直到第二天早上大姐上班前我瞄了她一眼才明白就里。大姐穿着一件湖绿色的丝质短袖衬衫,下面是黑色长裙,问题是她的衬衣里面什麽也没穿,薄薄的衬衣根本挡不住高高凸出的奶头。不但她胸前紧绷绷的布料明显勾勒出奶头的形状,而且浅色的半透明衬衫下面像两颗鸡蛋大的深色乳晕清晰可见,更不用说衬衫的领口和袖口都很大,弯腰抬手都会不经意间暴露春光。我下意识的隔着裙子摸了摸大姐的屁股,果然不出我所料,里面没有穿内裤。纱质的长裙也很薄,虽然是黑色的,但对着反射着强烈阳光的地面看过去近乎透明,裙下的大腿和美臀一览无遗,从前面甚至可以隐约看到她两腿间的一小丛剃过後刚长出来的阴毛。在如此性感撩人的打扮下,连我这麽熟悉大姐身体的,想玩她就玩她的人都忍不住高高勃起,更不用说那些刚刚上初二的小孩了。我知道一定是张岩他们让她这样穿的。我不知道他们还背着我让大姐干什麽,有点被欺骗的感觉。中午顾不上吃午饭,我就直奔张岩家找他,扑了个空,他奶奶说他没回来。我怅然往回走。吃完饭经过操场的时候看到班上几个哥们在打排球,就跟他们一起打了一会儿,一直到快上课,他们让我把球还了。我到体育器材室门口一推门,发现门锁着,我才想起来最近体育器材室有点奇怪,以往中午经常有学生来借篮球排球,器材室的门总是开着的,有时候管器材室的秦老头不在门也照样开着,怎麽现在老锁着呢?我把耳朵贴在砖墙上听了听,里面似乎有响动,有不少人,说说笑笑的。我正仔细听着,忽然传来一声女人的呻吟,接着又是一声,然後声音就低下去了,但我听得清清楚楚,
  正是我熟悉的大姐的声音!器材室的窗帘是拉上的,看不到里面的情况,但此时我顾不得许多,一跃攀上窗台,还好气窗并没有完全被遮住,留了一条4寸高的缝。透过缝,我看到器材室原本靠在墙上的两层跳高垫被翻下来,有床那麽高,垫子上铺着塑料布,周围围着一圈人,看样子都是学生,看个头基本上都是高中生,有的光着下身,有的穿着裤衩,也有的裤子脱的半拉子吊在那儿。大姐面朝下双手撑着跪在垫子中央,丝质衬衫压在膝盖下,上身什麽也没穿,黑裙卷在腰上,夹在两瓣雪白多肉屁股中间的肉正被一个瘦学生细长的肉棒从背後抽插,大姐在猛烈的冲击下不由得挪动身体的时候,我才注意到她胸脯下面一个人的头,那人一边揉弄大姐的乳房一边含着奶头吮吸她的乳汁,从他显眼的花白头发看出他是管器材室的秦老头。周围的人在一边看一边照顾自己的小兄弟。这时候上课铃响了,不少人嘻笑着把开始喷射的龟头对准大姐,弄得她身上,衣服上和裙子上都是精液。我见势连忙跑开了。
  晚上我总算在张岩家里找到他。张岩倒是很坦白的告诉我,中午体育器材室的事是他的主意,从开学第二天就开始了。他先用大姐的身体买通了器材室的秦老头,然後向他们年级的男生分发大姐的裸体照片,每天中午带一些人进去,进去的人每人2元只准看,要干的另加10元,包括吸奶和口交的全套服务15元。大姐常常是一边前面喂奶或口交,一边後面被操,这样从12点到1点的短短一个小时内她往往能接待六七个,加上光看不干的人,张岩每天都能收一两百块。他拿出两张一百块让我拿着,说是给大姐的一份,我就收下了。我又问他知不知道大姐晚上出去的事,他说那是何老大他们的安排,大部分时候在他爸的录像厅,收的钱他爸留一些,也分给大姐一些,剩下的归何老大,我追问他大姐晚上干啥,他说主要就是操呗,你姐身上能卖钱的也就是她那一口骚加两颗奶子,说着淫亵的笑着拍拍我说下次合适的时候带我进去看。我说别说下次,就今晚。根据我掌握的大姐夜晚外出的规律,那天晚上大姐该出去。张岩还犹犹豫豫的想推脱,我跟他说大姐哪天晚上出去能瞒得过我?他不说话了,也不说让我去也不说不让我去,在我再三坚持下才说他爸最近晚上不让他留在录像厅看大姐操。我更加怀疑,一定要去,张岩没办法,跟我说,我带你偷偷溜进去,你就坐在墙角里看,无论发生什麽事都不要出声。我当然答应。
  张岩带着我从房子後面的走廊里悄悄穿过的时候是晚上8点20分左右。经过一间纱门後拉着门帘的房间时里面传来大姐含糊的呻吟和陌生男人的声音。我停住听了听,里面似乎有两个男人,不知是床还是桌子的东西被摇得嗄吱嗄吱响。风吹起门帘的一角,透过纱门我看到男人的光屁股在一拱一拱的,还看到大姐的两只脚搁在他的屁股上。这时候张岩把我拉走了。我问他里面那俩男的是谁,他说他也不知道,可能是附近省城来送录像带的,他爸总挑大姐来的日子让人送新片来,他少付些钱,作为报,他让送片子的人在开场前免费操大姐的。我问他何老大现在不送片子来了,他说何老大现在不知道忙什麽,心思不放在这上面了。张岩带着我从侧门进了录像厅的时候,里面已经三三两两的坐了一些人。张家的录像厅我以前也常来,但自从和张岩他们迷奸大姐以後就没来过。这是一个30平方左右的房间,现在布置得跟以前大不一样,像个小剧场,正前方多了一个到膝盖那麽高的舞台,舞台左右两边各摆着一台25寸彩电,正在放一部不知道什麽名字的香港武打片。片子很没意思,看的人也无精打采。我知道一般说来正点的东西11点才开始,一般到後半夜才结束,有时候甚至通宵。11点以後大门就会上锁,虽然联防大队和公安局都有自己的人,他们还是怕不相干的人闯进来。我们找了个角落坐下来瞎侃了一会儿,张岩怕被他爸看见就走了。我开始靠着椅背打盹,9点半的时候醒过来一次,已经换了一部片子,看了10分钟觉得很无聊。录像厅里面的人已经多起来,虽然里面黑乎乎的看不清,从浓重的烟味和很多外地口音肆无忌惮的谈笑中看出里面的人许多是附近的外地民工,大部分是建筑工人,也有少数是来租种土地的。他们很少有带家眷在身边的,因为居住和伙食比他们老家贵得多。当然家眷不在身边他们就很难解决生理需要,5元看通宵的廉价黄色录像在这些人中间很受欢迎,不少人一边看一边手淫,一个晚上不知道射多少次,反正天亮清场的时候地上经常是这里一滩那里一滩分不清是浓痰还是精液的东西,就连空气中也时常充满精液的味道。11点还没到,果然就有人开始不耐烦的喊叫和吹口哨。10点55分左右屏幕一闪,观众一下子安静下来,随着一男一女的裸体纠缠在一起出现,淫靡的背景音乐夹着夸张的呻吟充满了录像厅。先是一部名叫《收租大情人》的老片,讲的是房东派来收租的小伙子用男人的本钱一一满足众多淫荡的女房客最後收到房租的事情,後面跟着一部讲一群男女野外群交野合的西洋片。两部片子放完,前台灯光忽然亮起来了,人们开始窃窃私语,大部分人在疑惑为什麽没有最後一部,有少数常客兴奋的跟周围的人说老板要上特别节目了。果然,张岩的爸爸,也就是录像厅的老板站到前面,示意观众安静下来,然後说,谢谢大夥儿照顾本店的生意,今晚有特别节目奉献给大家。然後他对着台後招了招手,大姐就出场了。大姐上身穿件浅灰色的短袖圆领衬衫,下面是白色的过膝长裙,头发也梳整齐了,脸上似乎还抹了点粉和胭脂,看起来打扮得相当齐整,就像要到学校上课一样。她的视线一直盯着地面,似乎不敢面对眼前的观众。由於开学来她不穿内衣上班,我特地注意她的胸部,并没有奶头凸出的轮廓,看来她里面是穿了内衣的。我正有点疑惑,张岩爸爸介绍说,这位是这里XX中学的葛月英老师,她先给大家表演一个广播体操。这下子我是彻底疑惑了,难道这些人进来是看大姐穿戴得整整齐齐的表演广播体操?底下的观众也开始有点骚动,当我们熟悉的广播操音乐响起时,我听到一些有经验的人在跟周围的人说会脱会脱,骚动慢慢的低下去了。大姐已经在做预备动作。她做得并不标准,但大伙并不在意这些,30平方的房间里上百双眼睛盯着她等她脱衣。第一节伸展运动开始了,大姐随着音乐做着我在学校里天天做的动作。这时候音乐突然停下,张岩他爸虎着脸上前跟大姐说了几句话,大姐没有回答,低头看着地面,脸上的惊骇表情却掩饰不住。音乐又重新响起,大姐慢慢把手伸到胸前一颗一颗的解开衬衫的钮扣。到伸展运动结束,她衬衫前面的钮扣已经全解开了。在做第二节扩胸运动时,她的衬衫前襟敞开,里面只戴着乳罩,随着她的动作,大姐雪白肚子上的肉在颤动,她那一对至少有D尺寸的大乳房上半截都露在外面,乳沟明显,尽管下半部分被乳罩围着看不到乳头和乳晕,依然诱人的左右晃荡。扩胸运动结束,大姐把衬衫脱下扔在舞台上,裸露的肩臂和胸腹在明亮的灯光下白得耀眼。第三节踢腿运动开始,舞台前的地上忽然亮起了明晃晃的灯,台下果然是群情激动,都盯着大姐的下身等着她把腿踢起暴露裙下春光。大姐在第一个8拍过去後腰带一松,白色的过膝长裙滑到地上,露出里面薄纱做的衬裙。半透明的衬裙只盖住大姐的一半大腿,透过衬裙可以看到粉红色的内裤。大姐再次做踢腿动作的时候,短短的衬裙完全掀开,她的阴部只隔着窄窄的一条布料,在灯光直射下几乎就完全暴露给了坐在前排的人。果然大姐每踢腿一次,前排的人就大声叫好。踢腿运动後面紧跟的是体侧运动和体转运动,这中间大姐虽然没有继续脱衣,但是她的身体除了几处关键部位以外已经全部裸露,观众倒也看得津津有味。第六节全身运动一开始,我就感觉会有好看的。果然大姐在第二拍一俯身,她的乳罩随之松松垮垮的垂下,从正面看去,大姐的两个乳峰暴露无遗,由於她俯身动作的惯性而前後晃动。我看得出大姐大半天没挤奶了,那对乳房里充盈着汁液,连晃动的样子都与吸乾了的乳房大不相同,幅度大而且慢,奶头附近胀得圆圆的凸起一圈,拇指粗的深色奶头巍巍的随着乳房的晃动微颤,乳晕的颜色也是诱人的绛红色,不知是因为灯光还是什麽别的缘故。前排的人几乎要疯狂了,有几个人为了看得清楚不由得站起身来,接着几乎全场的人都站起来了。更让人疯狂的在两个8拍过去後,大姐转过身来背对着观众,当她做俯身动作的时候撅着臀部对着大家,我惊奇的发现她不知什麽时候(也许是大家关注她暴露的乳房时)已经脱掉内裤,短短的纱质衬裙盖不住她肉嘟嘟的两瓣白屁股,深色的菊花蕾和肿胀的阴部。观众几乎全站起来了。接下来的跳跃运动开始时,大姐重新转过身来面对着观众,虽然她的眼睛始终不敢看台下,在开始跳跃前她伸手到背後解开了乳罩的扣子,然後随着她上下跳动挥动双臂,乳罩的肩带从她赤裸的双肩滑下,乳房因为她的跳跃而上下猛烈跳动,完全暴露在灯光下,接着整条白色的棉质乳罩在她双手并拢在身前时顺着手臂滑到地上。大姐继续随着背景音乐跳着,白色的衬裙在跳动中被掀开,露出她赤裸的下身,圆滚滚的小腹下面一小从稀疏的黑毛,她的阴部在第3拍分开双腿下落时看得尤其清楚。我不用猜也想的出来,观众们的口水流了一地。第八节是整理运动,第一个8拍里大姐就一边踏步一边解开她身上仅剩的衬裙的腰带,衬裙随着她的原地踏步也滑到舞台上,大姐继续踏着步直到结束,这时她已经全身赤裸了。这时喇叭里传出「让我们再做一遍」,大姐就跟着节拍又开始做操。与第一次不同的是,大姐一开始是面对观众的,每个8拍过後她就向右转90度,因此在每节的四个8拍里,观众得以从四个不同的角度观看大姐身体的各个部位。在整个过程中,大姐胀满了奶水的乳房不停的上下左右晃动,甚至在体转运动中有一次由於转身太快受到臂弯的撞击,几股细细的奶线同时从左乳房的奶头喷涌而出,引起满场喝彩。观众又开始骚动起来,当然是由於兴奋。另外,几乎每一节都有叉开双腿的动作,或是下蹲或是马步,当然更有踢腿运动这样的动作,大姐赤裸的下体在灯光下可以说是纤微必现,她肥厚的阴唇不知是由於表演前的性交还是由於表演引起的兴奋冲动,已经分得很开,露出中间暗红色的肉。第二轮广播体操结束,音乐停了下来,我还没明白怎麽回事,张岩他爸走上台来,手里拿着一个塑料托盘,盘里放着一个7寸长4寸粗用塑料做成大阴茎形状的东西,阴茎末端居然还连着一根电线,一直连到舞台後面。张岩他爸跟大姐说了句什麽,大姐就分开双腿半蹲着,张岩他爸右手拿起大阴茎,左手在大姐会阴摸索了一下,用拇指和食指张开她的阴道口,用塑料阴茎的龟头对准阴道口往里插。大姐的阴道里可能还不够润滑,他插进去不到5寸就又抽出来,然後对着台下说,这东西是香港进口用电控制的,先让你们看看等会儿怎麽让这娘们舒服的,说着他按了按手里的遥控开关,广播体操的音乐又响起,他手里的塑料阴茎开始震动的同时居然开始缓缓伸长!原来龟头和龟头後面的一截是可以活动伸缩的,像打气筒一样。塑料阴茎从原来的7寸左右一直伸长到12寸,然後
  又慢慢的回缩,回到9寸後又开始伸长。关上音乐後,张岩他爸淫笑着说,我把这玩意儿插进去,待会儿它就会戳通这娘们的肉,一直戳到
  泡儿(子宫)!他往阴茎上吐了几口唾沫,然後把它连根插进大姐的下体,把阴茎根部的松紧带紧紧的固定在大姐的小腹和腰上不让它松脱。接着他又熟练的拿起两只铁夹子分别夹在大姐的两瓣阴唇上,随後把第三只小一点的夹子夹在大姐已经肿起的阴蒂上。大姐虽然一直
  保持着半蹲姿势不作声,从她紧锁的眉头和渐渐急促的呼吸可以感觉到她的痛楚。但这还没完,第四和第五只夹子随後又夹在她那两颗勃起的奶头上,更绝的是,张岩他爸从托盘里拿起几个大小不等的秤砣,秤砣上拴着三寸长的铁链,铁链末端是银白色的钩子。五只夹子上很快都被一声,身体不由得往前倾,她地乳房现在本来就大,加上秤砣的重量往下坠,奶头被一直拉到小腹,还在转动的秤砣几乎碰到她的大腿,
  两只乳房被拉成长长的锥形。她的胯下也挂了三个秤砣,阴唇被拉长了,阴蒂附近红肿起来,已经看不出阴部的本来形状。张岩他爸回到後面,观众又一次沉寂下来,所有的眼睛都盯着眼前这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广播体操的音乐再次响起时大姐的身体明显的一震。背景音乐听起来很怪,像是故意用慢速播放,音调都降了8度,节奏也变得慢吞吞的。大姐依然叉着腿半蹲着,可以听到电动阴茎震动发出的噪声,她的双腿和小腹开始扭动,半弯着腰很痛苦的样子。这时从台後穿来一声怒喝,大姐一哆嗦,勉强站直身体,开始做动作。虽然她的关键部位挂着五个秤砣,但还是能跟上已经被放慢的节奏。变调的广播体操配乐和低沉的喊节拍声听起来十分诡异,加上眼前大姐那副关键部位挂满夹子和秤砣的赤裸肉体,一种说不出的淫荡气息弥散在房间里。尽管放慢了速度,沉重的秤砣还是时不时拉扯和撞击着大姐的乳房和阴部,她不断的咧嘴,头上和身上很快就挂满了汗珠。八节操做完她已经是大汗淋漓。这时背景音乐忽然恢复了正常,大姐不得不直接跟着节拍做下去。即使她的动作不做到位,挂在她要害部位的秤砣和插在她子宫里的塑料阴茎还是给她造成了很多麻烦,使她根本无法顺畅的转身,踢腿,下蹲,俯身等等。接近结束的跳跃运动中,五个秤砣猛烈的上下晃动,只听啪啪两声,夹在阴唇上的两个铁夹子被秤砣拉脱,夹在她的阴毛上,随後把阴毛拨出连同秤砣一起砸在木质的舞台上,大姐惨叫着蹲下身去,直到音乐结束都无法站起身来。
 带着秤砣和塑料阴茎做完两轮广播体操,大姐直到张岩他爸走上舞台拉她才站起身来。大姐身上的夹子取下来後,我才发现她的两个奶头全都肿得像乒乓球一样,阴蒂也被秤砣的重量和铁夹子的弹簧弄得通红通红的,不过没有破皮,看来张岩他爸很有一套。接着一个男助手上台来把一些药膏抹在大姐的奶头和阴户周围。张岩告诉过我这种药膏是帮助扩张毛细血管的,同时还有局部麻醉作用。张岩他爸示意台下安静,然後指着明晃晃的灯光下大姐雪白耀眼的肉体说,「都看到了吧?你们看这个姓葛的娘们这一身肉!啧啧,看这奶子,这屁股,还有这口,这才叫女人呢!刚才大伙都看见了她这奶子里还有奶,什麽?便宜便宜......」张岩他爸说只要出十块钱就可以干大姐,等他说完,下面骚动的观众都早已经等不及了,一个个跃跃欲试。对许多来打工的人来说,一次出个十块二十块玩女人还是值得的,何况大姐身材适中,面容姣好,体态丰腴,看起来一点都不老。规榘是这样的,要操大姐的人按交钱先後排队,每人限操五分钟,在这五分钟里他可以随便吸奶,也可以让大姐给他口交,都不另外收钱。玩出最离奇花样玩大姐的人十块钱最後会如数奉还,相当於免费。看起来比张岩在学校的体育器材室收得还便宜,那是因为对像不同,张岩在学校里招揽的学生花的都是父母的钱,不在乎,而张岩他爸晚上一般不让学生进来,怕出事。张岩他爸站在舞台边开始收钱,一群人挤在他身边争先恐後的要把钱递给他,按交钱的先後顺序换来一张带号码的纸条。这些人早被前面的黄色录像和脱衣体操撩拨得心痒难耐。拿到纸条的人被告知找地方坐下等叫号。一共发了四十多张纸条,拿到纸条的人纷纷四散坐下。两个助手从後面抬出一张长沙发,这时候第一个交钱的人早已经等不及的站在舞台边上,这人二十出头,一看就知道是个民工,他像多少年没见过女人一样用直勾勾的眼神紧瞅着大姐,那边刚发完纸条,他就一边解裤带一边跳上台向大姐凑过来。一丝不挂的大姐一动不动站在那儿低着头哪也不看,好像对即将发生的一切无动於衷,她那一对充满奶水的乳房却巍巍颤动。可能是由於药膏的作用,刚刚被晃动的秤砣扯得长长的奶头周围一圈乳晕上凸出的地方不但没有消下去,反而更加凸出了,她的阴唇也因为充血肿得红红的,两片肥厚的肉耷拉在腿间像两片厚嘴唇。大姐被那人按倒在沙发上时毫不反抗,她先是双腿被分开,向观众更清楚的展示红肿潮湿的阴户,紧接着那人的阳具就毫无阻拦的进入大姐的下体。那人双手抱住大姐的腰,全身压在她的双腿中间,用双臂撑起上体,下体跟大姐结合在一起。大姐左腿靠在沙发靠背上,右腿无力的拖在地上,头和脖子靠着沙发一头的扶手仰卧。随着那人的拥拱,大姐高耸的乳房荡漾着。那人像机器一样重复着一个相同的动作,单调而有力的抽插了三分钟,然後把阳具深插在大姐的子宫里,弯腰吮住大姐的奶头,他一边阴囊一抽一抽的射精,一边吮大姐的奶汁,直到射完了
  他还不着急抽出阳具,继续吮奶,直到五分钟用完。不等叫号,拿着第二号的人这时已经站在舞台旁边等着了,这人看起来有四十多岁,身材高大,还是一身的民工打扮,但他一举一动显然是老手,先是大方的把衣裤脱光,不像前面那个那样只把脱一半裤子。看样子他是冲着玩花样来的。他的家伙虽然不长,却很粗。他很熟练的让大姐含住他的家伙,吮吸他的卵蛋,舔他的龟头,稍顷他在沙发上坐下,面对着观众,双手从背後托着大姐的大腿根部,把口对准他直立的家伙往下一按轻松插入,随後他就开始上下前後拱动髋部,一边拱动一边把大姐的双腿往两边的侧後方高高抬起,让台下的观众欣赏他和大姐生殖器官的交合部位。大姐的双乳随着身体剧烈上下晃动,奶头也狂乱的跳动着,那人不时伸手揪住一只奶头往外拉,或者握住奶头周围一攥让几股奶线随之喷射而出,如是几次後,他一边继续不断拱动一边抱着大姐的身体站起身来,让她双臂撑在舞台上,下身被他抬在半空中,一边抽插一边推着大姐用双臂撑着舞台往前走,一边对台下说这才是真正的「老汉推车」。最後他保持阴茎深深插在大姐下体里,抱起大姐,自己在舞台上坐下,这样大姐还坐在他两腿中间,然後他挺着髋部,把大姐的身体以她体内的阳具为轴转了180度,让她面对着他。他随後抱着大姐的腰一阵冲刺,在精液喷射的瞬间抽出肉棒,第一股乳白色的精液从大姐的小腹那麽高的地方喷出,打在大姐的下巴和脸上,射精的同时他的手攥住大姐的乳房,好几股白亮的奶线由此激射而出。由於他的精心控制,十几秒里,他的精液和大姐的奶汁几乎保持同步喷射。由於这难得的奇观,台下的人爆发出一阵掌声和叫好声,连张岩他爸也跟着鼓掌,看来第二个操大姐的人很有希望拿回他的十块嫖资。第三个上台的是个瘦得像竹竿一样的男人,走路一摇一晃,好像一阵风就可以吹倒的样子。他是少数看起来不像民工的,但一点也不起眼,乍看过去简直让人怀疑他还干不干得动女人。但当他把裤子脱下掏出他已经勃起的家伙时,台下的嗡嗡声一下子安静下来。他有一根跟他的身板太不相称的大家伙,甚至有八寸长,有大姐的小臂那麽粗,长在他身上好像是人移植了驴鸡巴一样。他在沙发上躺下来,一柱擎天,让大姐叉开双腿用口含住红胀发亮的龟头慢慢往下套。此时已被奸到春情勃发的大姐阴道滑叽叽的,没什麽困难就让大半根阳具滑进去,但是阴茎太粗,使得大姐口周围的皮肤皱褶全展开了。再往下就有点困难了,只见大姐嘴里嘶拉嘶拉的倒吸气,想来大概是男人的龟头正在艰难的撑开她的子宫颈。那人不太耐烦的对大姐一瞪眼,伸出瘦得满是骨节的手扳住她的粉肩往下按,大姐不得不用力往下坐。彷佛听到「卜」的一声,只见大姐痛得弯下了腰。那人趁势含住一只奶头吮着,见大姐不动就腾出左手在她圆溜溜的屁股上拍了一记。这一巴掌打得可真恨,大姐雪白的屁股上立刻就出现了粉红的手掌印,她只好一面用大腿支撑着下体上下套动,一面强忍着娇嫩的子宫颈因摩擦产生的刺痛,以及子宫顶部时时被龟头顶到产生的又酥又麻象触电一般的感觉。相对於子宫内传来的痛楚,两只乳房上还都被人用劲攥着的感觉实在不算什麽,那人一边揉捏大姐的乳房,一边把奶汁挤到嘴里。大姐被他这样大肆玩弄,身上三处敏感女性器官都在他掌握之中,阵阵痛感不但没有削弱她身体深处堕落的欲望,反而让她像全身过电一般,头脑一片空白。大姐的身上开始出现绿豆粒大的汗珠,香汗淋漓的她不但没有减缓套弄的速度,反而愈加狂乱的扭动下身,让人看不懂她为什麽还如此享受。这时那人突然抽出湿漉漉的阳具,左手的食指,无名指和中指一起插入大姐的阴道,右手大拇指用一种很古怪的手法揉弄她的阴蒂,只听见大姐一声惊叫,一股液体从她的口喷涌而出,洒在地上,紧接着又是一股,那人不停的揉弄阴蒂,使大姐的喷射持续了四十多秒才停止,停止了以後很久还看到大姐的大腿直哆嗦。台下不少人看得目瞪口呆。我听张岩说过,不是随便哪个女人都有G点喷射的潜力的,而且玩G点喷射对男人要求很高,非玩女人成精的色中老手不可能做到。看来大姐被此人玩过也算是不枉此生了。接下来比较平淡。张岩他爸时间掐得很准,只见一个个男人走马灯似的上去又下来,大姐红肿的阴户不停的被长短粗细不同的阴茎抽插,她的嘴也常常不闲着,嘴角,脸上,头发上,肚子上慢慢的都沾满白白的精液。我还很惊奇的看到虽然每个男人在操她时或者操完後都会吮吸她的奶汁,不但丝毫不见奶被吸乾的迹象,反而稍稍挤捏她的乳房都会奶水喷出,舞台上已经给弄的白花花的一大片,像牛奶泼了一样。看来这段时间的淫乱生活加上不断的挤出或者吸出奶水,已经把大姐的乳腺变得比任何时候都发达,吸得越多就分泌得越多。
  凌晨5点多,大姐被三十多个人先後奸污过後,她的小腹已经变得圆滚滚的,穴口大张着,阴户周围黏叽叽的。三个多小时的连续性交已经让大姐两腿酥软,站着都站不稳。此时她双乳肿痛涩胀,阴道发酸,子宫有沉重下坠的感觉,连输卵管和卵巢都隐隐作痛。但是她还得撑着。後面有不少男人从前面的人那里学会了享受,自己舒舒服服躺在沙发上,大姐只好双手撑在身後,叉开双腿跨坐在男人的家伙上微微後仰身体,挺着圆滚滚的小肚子让自己酸胀的阴道在男人的家伙上淫荡的套动,甚至有时还得腾出手挤压自己的乳房,把奶汁送到男人嘴里,而下体则完全靠已经酸痛的腰和大腿支撑着保持上下套弄。看得出来,大姐此时的身份已经是活脱脱的一个性奴隶,她的唯一任务就是用自己的性器官取悦到台上来的每一个男人,满足他们最基本的欲望,让他们在她身体的里面和外面射精,射精,再射精。每个男人在所分配的五分钟内都是她的主人,他们跟她发生关系只是为了自己射精时那一瞬间的快感,或许还有奸污别人老婆的满足感和虚荣心。带着滚圆的小肚子,大姐赤裸的身体看起来活像一只削乾净皮的梨,白白嫩嫩,水分充足,任凭在场的人你一口我一口轮流品尝。大姐的妙处在於越尝水分越多,越尝越丰满。拿到号的人全轮过以後天已经亮了。我跟着散场的人群从大门出去回家,不一会儿大姐也回来了。从那以後大姐晚上外出前後我都留心看她的小肚子,发现她总是带着扁平的肚子出去,挺着圆圆的装满来自不同男人精液的肚子回家。我总在想,要是大姐能怀孕就好了,可惜她还在吃避孕药。随着大姐的奶水越来越充足,每天几次的挤奶已经不够了,何老大他们不知道从哪里给大姐弄来一套进口的随身吸奶器让大姐每天戴着。睡觉前大姐就把它取下来,睡觉起来总把它戴上。因为抽气比较费劲,我经常帮大姐戴上吸奶器。吸奶器最主要的部分是两个喇叭状直径六公分的橡皮吸嘴,用来吸在大姐的两个奶头上,吸嘴末端是两根半米长的塑料软管,软管的末端可以连接装奶用的塑料袋。戴的时候要用气泵从吸嘴和软管连接处的一个阀门抽光空气气,这样一是让橡皮吸嘴牢牢吸在奶头上,二是抽空软管里的空气,使得大姐的乳房在充盈了奶汁以後多馀的奶汁能自动顺着软管流到下面的塑料袋里。装奶用的塑料袋很大,据说每袋最多可以装四升奶,相当於两瓶最大号的瓶装可口可乐。本来吸奶器配了一条腰带可以把装奶的塑料袋固定在腰上,但张岩他们说为了刺激大姐的奶头长得更长更大,因此拿走了腰带,这样奶袋只能靠塑料软管悬吊着,全部重量都加在吸附於奶头的橡皮吸嘴上。有了随身的吸奶器,大姐在乳房胀满时不再需要强忍着胀痛,多馀的奶水会自动顺着软管流到奶袋里,当然她的乳腺也因此分泌出更多的奶,她的乳房还是随时保持着充盈的状态,充满奶汁的乳房本来就重,加上不断增加的奶袋重量吸在奶头上,对她来说无疑是另一种折磨。何老大他们三天来取一次奶,每次都能取走满满六袋,留下六个空的奶袋。大姐不知道如何把奶袋里的奶取出来,因此每天最多只能用两个奶袋,满的奶袋就换下来放到冰箱里冷藏。据说何老大他们家从大姐戴吸奶器开始就从来没买过牛奶,张岩他爸录像厅里也开始卖热的人奶当夜宵,不过大姐去挨操时不少人还是喜欢对着她的奶头吮。不久不知道谁又想出一个花招。他们给大姐弄来两根塑料阴茎,让她每天出门都得在阴道和肛门里插着,而且任何时候不能让它们掉下来。据张岩告诉说整天这样夹着塑料阴茎可以锻炼大姐阴道和肛门的肌肉免於变得松弛,让它们更紧更有弹性,性交时能够带给男人更大的快感。他们不让大姐穿内裤,裤裆里没有东西兜着这两根东西,因此刚开始的几天大姐连走路都要小心翼翼的夹着双腿,就算这样还是好几次让塑料阴茎掉在地上,有一次还是在办公室里,吓得她连忙用裙子挡住免得别人看见。後来她慢慢学会绷紧会阴的肌肉把塑料阴茎夹住,但随之而来的强烈性刺激让她裤裆里一天到晚都是湿漉漉的。这些要求大姐不可能不照办,因为何老大他们安插在高中学生里的人随时有可能到大姐办公室,把大姐带到房子後面,掀开她的裙子,伸手到她裆下检查,不但塑料阴茎要在,而且阴部必须是湿的,否则他们就认定她偷懒。他们有时甚至趁检查的当儿抽出塑料阴茎,把自己的家伙插入大姐的下体抽插,然後在短短几分钟内把精液射进大姐的下体,大姐都得忍着任他们糟蹋。大姐的骚被他们这样操过以後里面往往湿得一塌糊涂,更不容易把塑料阴茎夹住,更要命的是如果下面大姐有课,就得一边一本正经的上课,一边提防两腿间的塑料阴茎掉落,还要忍受沉重下坠的乳房和被奶袋吸住往下拉的奶头。大腿内侧往下淌的精液还弄得她痒痒的,在她站过的地方说不定就会留下一滩白白的精液。在何老大以及跟他一路的张岩等一夥人面前,大姐日益失去做人的尊严,沦为他们的玩物,性玩具,摇钱树和奶牛。学校期中考试的最後一天,他们对大姐的凌辱和玩弄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那天是大姐班上的学生考数学,由大姐监考。前一天晚上大姐又该到录像厅去,他们是不会因为大姐学校里的事给她放假的。早上五点多她刚从的录像厅又被人操了一夜回来,匆匆吃了早点,就要到学校去了。学校的教室太少,考试的时候学生间隔着坐,因此8点到10点初中生先考,10点以後高中生考。大姐去学校前,我像往常一样帮她戴上吸奶器,把两根塑料阴茎分别捅进她的阴道和肛门,看着她在外面套上一件深色带花的丝质连衣裙。这就是今天她身上允许穿的唯一衣服。经过校门口的时候,大姐看到门卫室里一个高中生在招手让她过去。大姐认得他是何老大他们的人,虽然不情愿,却不得不过去,只能希望他只是检查检查。那个学生拉住大姐把她往体育器材室领时,大姐哀求着说「麻烦你快一点,我还得去监考」,那人说急什麽,现在才七点半,还有半小时呢。体育器材室里等着两个大姐不认识的学生,看到大姐进来就两眼一亮,两人不由分说把她抬到桌子上,掀开她的裙子,色迷迷的七嘴八舌「啊.....果然没穿内裤!」「,还插着这东西!」「哟,屁眼里还有!」「里面这麽湿,真他姐的骚啊!」......虽然在录像厅当众脱衣甚至被当众轮奸都经历过,面对不认识的本校学生对自己赤裸的下身评头论足,大姐还是羞得闭上眼睛,心里尽量不去想,装作这些事跟自己无关。大姐经过一夜蹂躏的阴户还没来得及清洗,黏乎乎的,给他们这麽一弄痒得不行。这时大姐感觉阴道里的塑料阴茎被抽出,连忙哀求他们「不要啊,你们...你们...我要迟到啦」。三人淫笑着说「还早着呢,随便玩玩,花不了几分钟」,话音未落,一根坚硬的肉棒已经分开大姐的肉插了进去。大姐的下体已经麻木,她只能默默承受着一下下猛烈的冲击,好在小年轻并不持久,大姐很快就感到一股热乎乎的液体喷射在她的子宫壁上,接着另一根肉棒插了进去。这时站在旁边等的另一个学生说「你们玩女人怎麽只玩下面,上面都不脱?我帮你来」说着他托起大姐的上身开始解开她後背上的钮扣,大姐连忙说「别别别,我还要去监考呢」,他阴阳怪气的说「凉快凉快才好去监考嘛...咦,这是什麽?」,他把大姐连衣裙的肩带从两边往下捋到腰间,看到大姐奶头上吸着的橡皮吸嘴和软管,颇为好奇,刚要伸手去动阀门,正埋头抽插的学生抬头说「别动,这是何老大的东西,用来收集她的奶」。由於奶头被橡皮吸嘴盖住,虽然被吸得长长的凸出的奶头看起来颇为诱人,毕竟看得见摸不着,那学生顿感无趣。大姐身上的学生却顺势一边抽插一边伸手挤压大姐的乳房,看着从奶头挤出成股的白色奶水顺着软管流下,说了半句「这婊子的水就是多...」不由得心神一动,下身一下子收不住,终於一泻如注。等在旁边的学生忙不叠的接过大姐的双腿把龟头顶入她腿间的肉洞。等到第三个学生带着体温的精液打在大姐的子宫壁上,大姐长出了一口气,总算完了。她等着射精结束,肉棒抽出,她好擦乾自己的下体,整理好衣服去监考。手表告诉她离8点还差5分钟。大姐稍稍抬起上身,看到那学生面带诡异的笑容看着她。大姐正诧异那学生为什麽还不抽出肉棒,就感到阴道里一阵热流,顷刻弥漫到整个子宫。与射精时一下一下的冲击不同,这是连续不断的。大姐感到子宫很快被充满了热乎乎的液体,这时那学生满足的看着她,惬意的打了个寒战,就像所有男人小便完那样,然後抽出早已疲软的阳具。就像把热水袋的塞子拨掉一样,尿水混合着精液立刻从大姐的阴道里涌出,淌在桌子上,滴到地上。大姐意识到发生了什麽,还没来得及出声,塑料阴茎已经重新插入她的下体,那学生一边把塑料阴茎往里推一边说「夹紧,不然漏出来可别怪我们。何老大说你考试结束前不许去厕所,听见没?我们会跟着你。」大姐点着头被扶起身,稍稍把肩带整理一番,把背後的钮扣胡乱扣上。时间不允许她多想,大姐匆匆到办公室拿了试卷,到教室门口时看到那三个学生站在门口用怪怪的眼神看着她。她没注意到她屁股上的连衣裙已经湿了一片,紧贴在两瓣雪白的屁股中间,几个眼尖的男生看到了,正在交头接耳。发下试卷後大姐回到讲台上。通宵的性交早让她支撑不住,奶袋也已经了大半袋,袋里近三升液体拉扯着她的奶头,充满了精液和尿液的子宫更是象怀孕时那样压迫着她的膀胱,可是门口几个何老大的人在恶狠狠的盯着她,她不敢到厕所去。筋疲力竭的大姐在讲台的椅子上坐下来,想用膝盖托着奶袋,好让奶头放松一会儿。此时教室里她班上的学生大多数都在答题,环境安静得让大姐有点不习惯。她骼膊靠在讲台上,眼皮直打架,不知不觉就趴在讲台上睡着了。等大姐醒来的时候已经是9点25分了,还有5分钟就要交卷,她面前已经摆了几张提前交的卷子。教室门口站了一些高中生,凑巧的是我们班要在这里考10点开始的下面一场,因此我也在他们中间。何老大派来的几个学生跟
  我打招呼,我问他们为什麽在这,他们告诉我等会看大姐当众出丑。大姐刚醒来时觉得下面不是那麽胀得难受了,没有多想,觉得应该站起来巡视一番。没想到她刚一动身体就觉得屁股下面有些异样,把右手偷偷伸到裙子里一摸,糟了,睡觉的时候阴道肌肉放松,插在阴道里的那根塑料阴茎不知什麽时候滑了出来,子宫里的液体随着倒流,弄得椅子上都是,她会阴部和屁股下面满是湿漉漉骚叽叽粘乎乎的液体,地上也流了一大滩。大姐连忙把塑料阴茎塞回阴道里,伸手去够讲台边上的手提包,里面有卫生纸。她刚一抬屁股就被裙子绷住,她没多想,用力一抬屁股,就听到纤维撕裂的声音。实际上大姐的裙子是被事先涂在椅子上的强力胶粘住了。这种胶遇到水就起作用,粘上了就没法撕开。他们是要把大姐的裙子扯破,让她当众出丑。前排的几个学生大概是听到了大姐裙子撕破的声音,抬头张望。大姐一摸後面,屁股後面的裙子裂了一个大口子,她於是在几分钟里一直不敢再动,坐在那束手无策。铃声响了,教室里一下子热闹起来,学生纷纷站起身来交卷,门外我们这些高中生也往里看,等着他们交完卷就进去占座位。这时匪夷所思的一幕发生了,大姐不知道是被铃声还是被学生的喧闹冲昏了头脑,突然本能的想站起来。由於吸奶器的束缚,她已经习惯了不是直着身体,而是含着胸弯着腰站起来。由於连衣裙下半部分已经被强力胶
  牢牢粘在椅子上,椅子又是钉在地上的,加上大姐迷迷糊糊中用力过猛,只听到「嗤拉」一声,她的连衣裙背後一下子被扯裂了,後背的几颗钮扣全部绷掉,使得她的後背和屁股全部裸露。如果大姐此时能保持冷静,她的羞辱可能就到此为止了,但是就像我一直认为的那样,大姐这个傻在关键时刻总是用子宫代替大脑思考,她居然鬼使神差的试图转过身来。她身体一动,又是「嗤拉」一声,连衣裙的裙摆这下子被彻底扯断,在她顾此失彼的一瞬间,两条肩带也顺着手臂滑下。早已经惊惶失措的大姐此时更加歇斯底里,她一面尖叫着一面试图摆脱拉扯着她的「神秘力量」。我们这些旁观者惊奇的看到,再大姐的尖叫声中,她赤裸的身体「摆脱」了连衣裙的束缚,从紧粘在椅子上的连衣裙里挣扎出来,冲向门口。所有在场的初中生和高中生,包括何老大派来的那些始作甬者和我在内,一律目瞪口呆。这时的景象让人一辈子也忘不了,尤其是那些大姐班上的初中生。他们虽然近来没少窥探穿着暴露的大姐,但做梦也不会想到大姐会突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全身赤裸。大姐的两个奶头上还吸着橡皮吸嘴,两根塑料软管下吊着一大袋奶汁,由於时间长,奶汁已经分出浅浅一层乳黄色的油脂,透过透明的橡皮吸嘴可以看到两颗奶头被吸得长长的,软管里的奶汁还在往下渗。大姐的下体也吸引了不少目光,她圆圆凸出的小肚子像两只大乳房一样一路走一路晃,小腹下沾湿的阴毛粘在一起,最绝的是她的阴户下面露出小半截塑料阴茎。冲到门口时大姐一下愣住了。正是初中生考试结束,高中生准备进场的时间,走廊上的人比平时都多,何况我们这里的哄叫早已经把很多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往外要穿过站满学生的走廊,往里要面对自己班上几十双目瞪口呆的眼睛,一丝不挂的大姐就这样站在教室门口进退两难,足有十几秒钟。在这十几秒钟里大姐就这样面朝着走廊上我们这些高中生半弯着腰呆站不动,前後晃荡的奶袋拉扯着两只满是奶水的乳房,奶头一直垂到肋部。尽管她拚命夹紧双腿,大腿内侧还是有水淌下来。这时不知是谁说了一句「快去厕所」,大姐好像捞到救命稻草一样醒悟过来,一只手臂掩着阴部,一只手臂遮在胸口,向东穿过走廊上无数惊异的目光和色迷迷的眼神一步一步挪向厕所。由於裆下夹着的两根塑料阳具,她还无法走快。几个学生跟在她身後盯着她扭动的光屁股。30米长的走廊大姐花了两分钟才挪到,向所经过走廊上的所有人充分展示了她成熟丰满的肉体。大姐终於到达走廊尽头的一个看起来象厕所的门,她脑子一片空白的正犹豫要不要进去,後面两个学生推着她说「快进去」,於是她就进去了。大姐前脚刚踏进去,两人就跟着她进来了。她看到的是许多男生对着墙壁站成一排,才想起来这是专门给学生用的男厕所,男教师用的厕所和师生合用的女厕所在走廊的另一头。不容她多想,一条铁链已经从後面套住了大姐的脖子,她阴道里的塑料阳具被抽掉,一根热乎乎的真阳具插了进去。大姐这才明白,对她的凌辱才刚刚开始。
  八
  用铁链套住大姐脖子的是从走廊上开始就跟着大姐的一个高中生,他身边一个等不及的家伙已经迫不及待的插入了。这时正值一场考试的尾声,厕所里大约有近20个人,显得特别拥挤。这些学生大部分都是初中生,还有不少大姐教过的别班学生。走廊上这时又有一批学生涌进来。等我到了厕所门口发现已经进不去了,只能听到里面淫邪的笑声此起彼伏。从背後插入大姐身体的那个学生一边拱动屁股一边双手抱住大姐的髋部把她往厕所里面推。大姐这时候身上已经酥软没劲了,并没有试图挣脱,而且就算她挣脱着逃出男厕所,全身赤裸的她也无处可逃。自从上次她在学校值夜班被轮奸弄得全校皆知以来,大姐早就成了为数不多的女老师们眼里的「老骚货」、「老破鞋」,因为这样的事情不但在那之前从来没有发生过,而且想起来都让人觉得那麽匪夷所思。其後大姐不戴乳罩不穿内裤的轻浮穿着就更坐实了这种说法。现在大姐顺从的任凭学生们摆布,似乎已经接受了自己的性奴身份。
  我一走进走廊尽头学生专用的男厕所,胯下的肉棒就禁不住直了起来。大姐脖子上被套着铁链,铁链的末端有30公分左右,锁在窗台边的下水管道上,正好在腰那麽高的地方被管道结合部卡住。因此大姐无法直起身,只能弯着腰,白白的乳房晃晃悠悠的垂在胸下。吸在她奶头上的吸奶器已经被小心的取下,连同装满白白奶汁的奶袋一起搁在窗台上,从橡皮吸嘴里解放出来的两颗硕大的长奶头对着地面。大姐撅着屁股,双腿叉开着,她身後站着一个裤子褪到一半的高中生,他的阳具没在大姐下体里,正抱住大姐的腰前後抽动。大姐圆圆的
  小腹上的肉也松软的垂在那里前後晃。大姐并没有看到我进来,她半闭着眼,头发凌乱的披在额前,下巴和鼻子上都沾着白白的精液,嘴里吞吐着一根细长的阴茎,这是她面前一个半大孩子的。这时候我才注意到大姐身前站的一排十几个几乎都是初中生,其中五六个我认得,居然是大姐班上的。大姐在学生考试的教室里裸露全身,这件事本来就足以让她失去继续在学校工作的资格,而且她再也无法以老师的身份面对自己学校那些学生,而只能以人尽可夫的婊子和性奴身份,用自己成熟的性器官和娴熟的性技巧来取悦这些刚刚甚至即将获得第一次性经验的男人。我身後还不断有学生往里挤,出去的少,进来的多,厕所里都快挤满了。站在大姐身边的还是那两个高中生,其中一个不断说「别急,一个一个来,都有份...」他们看到我进来,对我点点头,我对他们做了个挤奶的动作,他们笑笑,随後说「谁要吃奶?这骚货的奶很多」,说着顺手握住大姐晃动的一只乳房一挤,几股白色的奶线就喷出来。马上就有两个半大孩子蹲到大姐胸口下面,仰头抓住大姐的乳房,分别把一只奶头含到嘴里吮吸。大姐专注的吮吸她嘴里的肉棒,头抬也不抬,正在享受她口技的半大孩子一直往前挺屁股,像要把整个阴囊和里面的两个细小的卵蛋都塞进大姐嘴里。在大姐的下身,阴道包围阴茎的部位不断有一滴一滴的液体往下滴,稀溜溜白花花的,又像精液又像早上那人的尿,还有可能是大姐的白带,隔几米就能闻到一股腥骚的气味。在厕所的大背景下,这股气味其实并不特别难闻,反而给这淫靡的场面增色,甚至让周围的半大男生们更加亢奋。本来对他们来说,看光屁股女人是一种奢侈,玩女人只是梦想,现在一个女人活色生香的在他们面前,是做梦也想不到的事情。何老大他们本来只是想让大姐暴露一点身体,给他们做活广告,吸引更多的学生,没曾想发展到这个地步,手下的人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的在厕所里开展他们的「特惠酬宾、免费试玩」。看考试时间快到了,我连忙从厕所里挤出来。中午考试结束後,我又到男厕所里看动静,里面的人换成了另一拨子,但一点都没见少,只是由初中生居多变成高中生居多。大姐正在被两个学生前後夹攻。何老大手下的那两个高中生还在那儿。我招手让其中一个出来,把两个包子交给他。他笑嘻嘻的说「你还真关心你姐,她有这麽多人的好东西吃,不会饿的」,我说「吃饭还是要吃的。你们玩可以,可是要悠着点」,他说那是那是,还问我要不要玩,我说平时我玩的多了,而且我不想她觉得我跟你们一起欺侮她。
  考完下午那场考试已经是傍晚了,我又去厕所看大姐是否还在那儿。厕所里的学生已经散去,只有大姐和两个打扫卫生的工友。大姐脖子
  上的铁链已经取下,她全身赤裸的跪在一个工友面前舔吸他的阳具,头上脖子上和身上都沾满已经凝成果冻状的精液。看到我进来,两个工友显得很紧张,而大姐却连头也不抬,继续埋头吹箫。地上是白花花的一大滩奶水,她的乳房看起来却还是沉甸甸的。我挥挥手让他们放心的继续享受,怕他们不自在乾脆到门外等了一会儿,直到他们俩满意的一边系裤带一边往外走。
  我走进厕所。大姐正叉开双腿靠墙坐在地上,双眼茫然的没有反应,看到我走近就凑过来要解我的裤子。等到她把我的龟头含进嘴里,我
  才明白她并没有认出我,只是看到人进来就主动上前给他口交。当时不知道为什麽,我忽然心一酸。大姐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不能说跟我
  没有关系。我把她当作男人的玩物很久了,沉迷於她性感的成熟女性肉体,已经很久没有把她当作我的姐姐了。但是这一瞬间,看到大姐赤身裸体坐在男厕所里,随时准备吮吸任何一个男人的肉棒,让他们在她身上射精,我的心里突然间觉得有点压抑。我抱住大姐赤裸的背和肩膀,轻轻的说「姐,是我。我带你回家吧」大姐怔怔的看着我,彷佛认不出我的样子,许久,才靠在我腿间抽噎起来。我轻抚着大姐的头和赤裸的背安慰她。过了很久她才停止哭泣。我脱下衬衫给她围在腰上,再把我的背心给她穿上,虽然遮不住什麽,倒也无关紧要。回到家,我给大姐烧了热水,服侍她洗澡,给她搓背,然後给她下了一碗鸡蛋面看着她吃下去,又服侍她睡下。我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这样。整整一个晚上,我被这种奇怪的负罪感折磨着。好在这种负罪感只持续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大姐已经出去了。我出门时发现大姐的手提包还在椅子上,而往常她去上班从来不会忘记的。到学校後,我证实了自己的猜想:大姐没有去上班。出了前一天那样的事,大姐看来是再也不会回到这所学校的讲台上了。她无法面对自己班上那些学生,他们什麽都看到了,而且她还给中间不少人做过口交。
  那大姐一早出去是到哪里去了呢?我猜想还是跟何老大他们有关。课间的时候,我刚想去找他们的人问个究竟,张岩就找来了。他让我中午别走,跟他一起去学校後面打台球。我问他知不知道大姐在哪里,他神秘的说,你姐现在反正不能在学校干了,何老大给她找个工作还不好?我问你们让大姐干什麽?不能太累着她。张岩撇撇嘴说,喝,你到这个时候倒又知道心疼起你姐来啦?看我不作声,他又说,你姐现在一天没人操她就闲得慌你又不是不知道,干这个还来钱快。看我还是不作声,他觉得没趣,临走时说,看把你急的,中午去你就知道了。
  中午一下课我就等不及的往学校後面的巷子里钻。奇怪的是前前後後也有不少学生,认识的和不认识的。这学校後面巷子里只有一家台球室,据我所知生意并不怎麽好,今天这个样子是相当反常的。看张岩的意思大姐是在台球室无疑了。我一边走一边在脑子里想着各种他们可能让大姐做的事情。到了台球室门口,我发现跟往常的确大不一样。往常好几扇门总是对着巷子大开着,人来人往都能听到里面的喧闹,台球室兼作电子游艺厅,墙边的一排电子游戏机不时传出枪炮声和打斗声。现在几扇门都关着,唯一开着的一扇门还挂着厚厚的布帘子,门口坐着一个人瞅着进出的人。往里走的几乎都是学生模样的孩子,我们学校的居多。我没遇到麻烦就进了门。里面看起来像往常一样,有几拨人在打台球,还有一些人在玩电子游戏。我正纳闷他们为什麽大白天关门,听到後面那进屋子里有响动。我走到过道边探头瞅了瞅,差点把我吓了一跳,里面黑压压的一片人头,三十多平方的屋子挤得满满的,靠着照壁放着一台矮矮的座式电子游戏机。座式机顶上面朝里坐着一个女人,光着雪白的上半截,虽然她背对着我,不用看我也能猜出是大姐。我不顾别人的白眼和抱怨往里挤,一直挤到正对着大姐的方向,好容易从人群中探出头来,首先看到的是大姐那一对熟悉的大乳房。大姐上半身可以说是全裸着,只有两个奶头上贴着两片象玻璃纸做的亮闪闪的东西,直径跟乒乓球差不多大,而且被奶头顶得鼓出来,只能盖住奶头,周围露出一圈褐色的乳晕。我也不知道那亮闪闪的东西是什麽,後来我自己管那玩意叫奶头罩。仔细一看,发现大姐原先穿着一条以前从未见她穿过的粉红吊带短裙,只是上半身的部分已经被脱下来,松松垮垮的挂在腰间。大姐的腹部还松松的围着一条无肩带的乳罩,只扣了一个扣子,看起来也像是被褪下来的。虽然大姐在家经常在我面前裸露上体(除非在家跟我做爱,否则大姐还是羞於裸露下体,我也想不通为什麽她既然被那麽多男人玩弄过还如此怕羞),但是她当着
  这麽多本校学生的面暴露身体,还是一样让我兴奋,尤其是奶头罩,本来大姐的两只乳房的百分之九十八已经暴露,但只要奶头还没露面,